这般过份儿的事儿?
如果不是月娘他们要自个儿处置,她早便派兵踏平大吴国。
“皇上,孤听闻瑞安王之妾棋力惊人,筝艺也分外出众,心有钦慕,可否恳求夫人表现一技?”
此时,昌平王径直站起,嘴儿角勾起了冰凉的曲度。
冰情的面上一片阴寒,瞧着她的眼神也分外的狠唳,仿佛她作了啥对不住他的事儿似的,有某种给盯上的感触。
吴令月轻轻抬眼,对上昌平王的两眼,随后轻轻一笑。
起身,行礼:“亲王过赞,妾妇的手掌艺不算啥,筝艺当属刑大小姐为绝,至于棋力,有弈圣老人家……”
说白了,她不想表演。
讲起刑芙蓉,昌平王的表情不变,仅是目光直勾勾瞧着她,阴寒讽笑:“夫人何苦过谦,可以对弈圣徒弟下指导棋,棋力又怎会弱?恰好,孤这儿有一副上佳的淮玉所制的棋,可否邀请夫人试下一局?”
没事儿寻事儿,决对有问题。
吴令月轻轻垂眼,不动音色掠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