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过很多,困惑的事儿很多,总觉的当中有啥违跟感。
“你问这想干嘛?”
吴令月轻轻一笑,捧着掌中瓷杯晃了一下。
“方才我去啦安庆王那儿,不当心杀掉了他四个黯卫,只是看在他答应我的请求份儿上,我杀掉的黯卫会再补偿给他,给他更厉害的黯卫……”
不是补偿,是监视!
吴太上王眼睛中划过怒气,眉目间也浮现了忿怒的神态。
“你到底想干嘛?安庆王于你没任何利益冲突……”
“爷干嘛惶张?起先给我坤卫的条件无非是保护嘉兴王府,不是么?除却嘉兴王府,我想杀谁,想扳倒谁,你应当不会过问罢?”
吴令月笑的分外冰凉,跟先前相比之,再回面对吴太上王时她的情绪非常冰凉。
兴许,单单是由于局势混乱,不容有任何闪失。
又兴许,是牵怒?
吴太上王听着她冰凉无情的话,掌中劲道一紧,险些许抑制不住心目中怒气儿。
此是对他的寻衅,活到这把年岁,给小辈儿寻衅自然会气儿忿难平。
颜面上过不去。
“老叟支持安庆王登位,安庆王的性情平跟,又重情重义,他为帝以后,对嘉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