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姜府了。
坐不住的他来至了姜府,荣老宗主恰好跟荣舜在交谈,分析着现而今的局势,吴和祯到来时,二人即刻站起,一一行礼。
没心情理睬这般客套,吴和祯一腚径直坐下,一口饮尽杯中茶,亦不论烫不烫口。
“外公,本驾要怎办?全然眼线给拔,给拔掉的黯桩愈来愈多了,安庆王那边儿压根没这般大的能耐,这到底是哪儿位在黯中弄鬼?”
自一开始,他觉得真真是安庆王党的行动。
可是逐渐的,他也体会到了不一般,倘若安庆王真有这般大的能耐,为何先前不可以动?
为何等下现而今这般久才开始行动?
因此,这件事儿极有可可以不是安庆王党的行动。
柱梁国,大越国,阿史那族,鹘族等亦不可能。
一个外族罢了,对他的黯桩不可能会清晰……
唯一的可能……
“外公,应当不会本驾身旁有奸细罢?本驾黯桩除却贴身的二人以外,便唯有你们知道……”
置疑的话一出,荣老宗主便沉下了脸。
“殿下的意思,莫非老叟便是这奸细?”
“外公误解了,本驾不是这意思,仅是事儿过于怪异,本驾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