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儿,连徵听着讯息赶来,瞧着化成一团血水的吴玉妍的遗物,全然而然无法相信。
两眼赤红,一口红血径直喷出。
“妍娘……”一声咆哮,如若失去伴侣的孤狼。
强健的身子两腿跪在一团血水跟前,伸掌,把遗留下的藏青色世
傅氏一族隔天问斩,嘉兴王府的人没去观刑,只是连列伯府的准时到场。
远远的,吴令月瞧着傅氏一族跪在高台的样子,两眼冰凉人。
格飞把她搂在怀中,把头倚靠在她的肩脑袋上,眼睛中是挥散不去的幽黯。
“月娘……”
担忧的声响传出,吴令月的两眼却是直勾勾瞧着远处傅氏一族的样子,淡微微道:“我没事儿,不必忧心。”
“蒙人!”格飞啃着她的颈子,有些许不满。
吴令月身子一滞,随后又软下,疲累,痛苦,凄伤……
吴玉妍的死,她是真心感觉到凄伤。
仿佛要紧的玩意儿不见了……
“飞,为何这一回的事儿我脑中一团乱麻?压根全都解不开,我阿姐的死,到底是怎回事儿?”
格飞大掌扶着她的头,满意她的倚赖。
“这一回事儿我也没有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