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钉,可他却是没注重这件事儿。
连徵体会到几人的眼神,眼睛中的自责愈来愈深,直至这要挟性的纸条传出时,他才懊悔了。
他忘记了,忘记了嘉兴王府的处境,忘记了他的妍娘是嘉兴王府唯一的软胁。
自责,浓浓的自责,不敢跟嘉兴王妃对看。
“抱歉,全都是由于我,全都是我的错……倘如果不是我,翁主亦不会气儿的冲入丛林发生这类事儿……”
傅良怡还在火上浇油,手腕儿包着厚厚的纱布,跪在地下,哭的非常可怜。
给她的哭闹吵到非常烦躁,可她一个弱女人,在场全都是大老爷们,个顶个又不好嗔责,只可以蹙眉。
“良怡,不要哭了,不关你的事儿……”傅良怡的身旁,一个贵夫人屈身抚着她,面上带着担忧。
“不,是我,倘如果不是翁主误解,便不会发生这类事儿……”抬着受伤的手掌腕抹泪,即刻痛的轻亨蹙眉,苦肉计的效果还是不错。
很多人,轻轻侧眼,瞧着她哭的这般伤心时,全都心生不忍。
唯有嘉兴王妃跟吴令月还有连徵仨人,额间一个深切的川字儿,情绪显而易见不对。
傅良怡愈哭愈高音,实在魔音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