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窘迫起,吴玉妍心目中一怒,却是啥也没法驳斥。
姜琳孺人的身份儿在,又没说啥失礼的话,可她为何听起来便这般刺耳?说的她仿佛专门欺压姜姗似的,心中超堵。
姜琳不动音色抹黑吴玉妍的举止,要连徵等人蹙眉,可由于身份儿跟男女之防,没法出声相帮。
这便是她高明之处。
吴令月凉凉一笑,慢慢起身,冲着姜琳屈身福身:“孺人主儿有所不晓得,是妾女近来开始学琴,跟刑大姑娘请教是自取其辱,听闻五姑娘的琴艺高超,妾女又不好心思请教,因此阿姐才会代妾女向五姑娘请教,期望五姑娘可以不吝赐教……”
把方才吴玉妍的话揽在自个儿的身上,所有便变的合情合理,那般姜姗的举止便会变的无礼起来。
姜琳笑颜一滞,狠紧瞧着吴令月,明知故问,“这名姑娘是?”
“妾女嘉兴王府二女,吴令月!”光明正大的介绍自个儿,没任何的卑微。
“原来是荣寿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