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令月微楞,格飞狠紧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微狭的眼睛闪着不明的幽黯,慢慢放下手,倒退两步:“自个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置,想利用本尊,没门!”
格飞离开了,而吴令月仅是淡微微瞧了一眼,合眼,接着躺回了炕床上。
麻烦走啦,应当好生补补眠。
想着要一整日跟棉被做缠缠绵绵的斗争时,吴玉妍在中午时候阔步跑来,把她从棉被里挖出。
“月娘,起炕床,快起来……”
“唔……”吴令月不肯的翻了满身,左卷又右卷,仿佛一只蚕宝宝似的只显出小脑袋。
敷衍回应一句以后没下文,吴玉妍好笑的瞧着她的样子,使劲推了一下,“月娘,快起来,出大事儿了。”
斗争了好半日,最终吴令月给吴玉妍狠心的从炕床上挖起,搓了搓眼,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唔,阿姐……有事儿?”
吴玉妍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儿,“便知道睡,我跟你说,昨日出大事儿了。”
“唔……”
吴令月下炕床,一边儿的红茶花紧忙向前给她清理着仪容,吴玉妍跟随在她背后像条尾巴似的乱转。
“我跟你说,昨日姜孺人给父亲发觉她跟野男人撕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