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痒痒。
僵直的走至宇文炀跟前,吴令清慢慢跪下,举起小嫩手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捶起。
细长如扇子的黑睫微战,在眼睑处投下大片阴影。
宇文炀从上而下静悄悄瞧着她,嘴儿角勾起淡微微笑颜。
“气力不够,没吃饭?”
不满意吴令月那轻柔的捶法,淡微微出音。
要求真多。
吴令月翻个了白眼儿,心目中不满,掌上也愈发大力起来,狠狠的一下又一下捶在他的腿上,惹的他舒适狭眼,一片受用。
自然,气儿的吴令月够呛。
瞧着吴令月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满面不甘跟不快的样子,宇文炀欣悦的狭起眼,伸掌勾起她胸前长发,淡微微道:“不错,手艺虽生,调教一下反而是不错的丫头,孤要睡了,快去暖炕床!”
正在捶腿的吴令月抬眼,瞧着他。
暖炕床不是玩笑话?
“孤说的话何曾玩笑过?快去暖!”看清了她瞳孔深处的困惑,宇文炀径直回复。
自地下爬起来,搓了搓疼到发麻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