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毒?”嘉兴王听闻郎中的话,声响冰凉,怒气显而易见。
“剧毒,红脂红!”
嗙的一下,嘉兴王一耳光拍在桌上,表情忿怒,瞧着阿洛:“说,你的屋中为何会有这般剧毒之药?”
“婢子不晓的,有可能是其它人嫁祸婢子,两月一回的家庭宴席全都是婢子亲手预备,每回也会亲自摆盘摆椅,给有心人栽赃陷害亦是非常有可能!”
不亏是嘉兴王妃的贴身丫头,即使背上了这类罪状,阿洛的口条仍旧清晰,没自乱阵脚。
“那便奇了怪了,这般多人不挑,怎挑上你了呢?”唯恐天底不乱,姜孺人出声刺激,两眼瞧着嘉兴王妃。
摁理儿说自个儿的贴身丫头有投毒嫌弃,作为主儿的嘉兴王妃也逃不了,可她却是还是冷淡平淡的样子,全然而然不理,真真是怪异。
嘉兴王看事儿烧到了嘉兴王妃的身上,瞧着阿洛一眼,想了下:“来人,把这丫头赶出亲王府&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