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炀缓过心神来,瞧着她那对如黑曜石般灿烂的两眼,有一刹那间,他有一些不舍下手了……
夹着金针,轻轻抬眼,金针在日头光下闪着冰凉的银光,发出人的威压,吴令月心目中虽有一些骇怕,可跟性命相比之,她更多的时淡然。
两眼跟性命,哪儿个要紧?
想全都不必想,性命重于全部,重过她的两眼,重过她的全然,重过任何全部……
轻轻抬眼,向后微仰,两眼瞧着宇文炀,主动摆出一个姿态,要他相对好下手。
这两眼反正护不了,倒不若来的干脆一些!
宇文炀眼中闪动过一缕异色,这女人是存心的吧?女人全都是狡猾又没情的生物,而她的这些许举止铁定是故做镇定罢了,铁定片刻便会哭着告饶,是的,必定是这般!
夹紧金针,宇文炀双唇勾出一缕冷酷的曲度,眼神幽幽瞧着她,掌中的金针便冲着吴令月的瞳仁刺去……
会躲开的,她必定会躲开,并且还会跪倒在地不住求他放过她,说啥全都乐意做,只求别杀她,放过她……
吴令月瞧着脸前疾速接近她瞳仁的金针,瞳仁随着金针的接近无限紧缩,强忍着不许自己闭眼,由于她不想错过全部,兴许是对世间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