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哪儿的话,阿姐常日管理这般大的一个亲王府,忙不过来亦是平常,每回看见阿姐忙活,小妹真真的好想帮阿姐解忧!”
姜孺人眼一转,径直跳过私罚吴令月一事儿,反倒把主意儿把到了嘉兴王妃的掌家之权了。
吴令月不语,仅是静静听着,虽没看见二人的神态,可她还是可以从声响分析的出来,嘉兴王府外表温婉柔缓,却是是个心计深沉之人,要非常当心。
而姜孺人狂妄自大,手腕儿阴毒却是脑子不太好使,现下跟她正面冲突,居然毫不避讳。
“妹妹说的不错,兴许是嫔妾一人管理不过来亲王府,因此才会出现这类问题,可怜月娘不晓得是给何人所罚,”嘉兴王妃狠狠咬住她并没下令处罚,而是有人愈过她私自处罚了吴令月。
听着嘉兴王妃的话,吴玉妍眼球一转,附随道:“便是,这府邸中还有没规矩了,父亲,你必定要好生罚罚……女儿方才正巧查过,这十日来月娘遭罚跪时,身旁历来有丫头监督,还有人听着从宗祠里传出的唾骂音,女儿看见月娘腿上的创口,一时当中气不过。便遣人搜了那丫头的阁间,还真真的寻来一块针毡……”
吴玉妍讲完,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那丫头,便是姜孺人身边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