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姑姑便是她的奶妈,此话一出,梁慧儿全然相信,一个二三岁便瞎了的女人,是不可能知道府邸中的具体环境的,而奶妈说的反而更可信。
扯着吴令月走至莲池边,梁慧儿着瞧一棵又一棵的玉兰树,焦灼问:“到底是哪一棵?”
“正对宗祠的那棵!”吴令月小心谨慎道。
梁慧儿见状,松开扯着吴令月的手掌,拿起掌中的工具,便在玉兰树边挖起。
她没看见的是,身后的吴令月,嘴边慢慢勾起一缕惊心动魄的笑颜,阴怖而渗人。
“啊……”
甚至来不及喊叫,梁慧儿便给推落到了冰寒锥骨的湖水中!
深秋的水,冰凉刺骨,姓梁的丫头没挣扎几下,便僵硬了身子,沉底了。
天生命贱,心又不善的人,如此消失于人间,也是死得其所。
吴令月微微一笑,空洞的眼神瞧着池中波澜,全无留恋的转过头,冲着宗祠慢慢回去。
前身主,这份儿礼物,你喜欢么?
离去的她,并不知晓,就在不远的黯处,一对冰冷无情的眼睛把这所有尽收眼底!
“这女人,有二分意思!”
“主儿,要不卑职抓她过来?”
“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