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在说,你就是叫破喉咙他也无所畏惧。
“唐牧泽,我和你现在的关系是……”
是没有关系!他这样的行为,就是逾越界限。
“夫妻关系。”
却是那人接过她的话,笑意肆然,指腹扣住她的下颌,温温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以吻封缄。
身后抵着冰凉的墙壁,顾唯一根本无处可逃,任凭那唇上的温度,一点点辗转倾入。
下颌被紧扣,被迫仰着头去承受这个吻。
脚尖不由自主的踮起,只为让自己好受一点,脖子没那么酸。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迎合他呢。
再然后,顾唯一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僵硬住了,可以说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维持半分钟以上,就已经酸疼麻木。
索性也没了反抗的力道,身子跌入那床上柔软时,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衣衫扣子。
就是这么,让她措手不及。
从知道孩子还活着,并且唐牧泽三年前在医院里说的那些话并非他真心话后,她承认自己对他的恨,没那么多了。
尤其是听到诺言枫说,这三年来,唐牧泽对无忧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前两年无忧在医院里,几次抢救,他都一直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