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是伸手去拿,顾唯一下意识的就将信封攥紧几分,背在身后。
“晚姨,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这信里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后再看呢?
莫非,是怕她看了什么不该看,不能看的,受刺激不成?
沉默,无言,安静的一分钟过去。
最后还是顾唯一先松了口:
“好吧我答应你,等孩子生下来再看。”
不过,信还是放她这里吧。
她答应的事情,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反正这封信都在花瓶里那么长时间了,多等一个月再看,也没什么关系。
周末,顾唯一挺着大肚子来到这福利院,看着简昕在做义工。
简昕找的实习工作竟然是在这里,不过也是,她和她都对金融经济一窍不通,以后也走不了商业发展的工作。
不过简昕跟小孩子倒是玩得来,没一会儿就闹成一团了。
而顾唯一今天也当是出来散散心,孩子不到一个月就要出生了,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离预产期越来越近,她就越来越紧张。
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前走一趟,疼痛感那是平时无法感受到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