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慢。
她像是做了一个美梦,梦呓时那熟悉的娇嗔,一如当初。
“哥……”
原来,他在她的梦里。
“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顾唯一说着,就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棉质睡衣躺在被子里,而手上还抱着那相框。
微微舒了口气,把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
“我还没有那么禽。兽,欺负睡着的你。”
当一个禽兽说自己不是禽兽的时候,请问该不该信呢?
她沉默,而男人则起身,朝她走来。
顾唯一身子板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身后靠着的是床沿,腿微微蜷起。
那纤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逼迫而下的气息倾来,她却躲不了,与他的目光相对。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好像无辜可怜却又无助的小绵羊,任由眼前的男人宰割。
“但现在你醒了。”
女孩蹙眉,不懂他的意思。
醒了又如何?
禽兽不会欺负睡着的人,但并不代表,不欺负醒来的人。
既然醒了,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别浪费这个夜晚。
没得到的时候会控制着自己,但一旦尝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