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换了那人的两个字。
再然后,那些股东董事拿着文件离开了会议室,顾唯一坐在那里不动,目光直直看向那人。
秘书小姐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顺带把会议室的门给关上了。
就这样,这里只剩下她和唐牧泽两人。
“为什么要散会,难道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她很想知道,在这个会议室里坐着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和他唐牧泽说话的。逆来顺受还是阿谀奉承,亦或者凡是有一个不同流的声音,又会遭到怎么样的对待呢。
“你想听什么。”
他问,她想听什么。
这个问题,她答不出。
她哪里会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呢。人心叵测,这些往日与父亲交好的长辈们,现在还有哪个是真心向着她顾唯一的呢?
缓缓站起身,她看着唐牧泽那依旧妖孽如斯的脸,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像是隐忍许久,才出声问:
“那晚上的男人……是你对不对?”
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他再羞辱自己一次呢。
“哪个晚上,嗯?”
唐牧泽纤长好看的手指合上文件,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唇畔的薄笑,温凉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