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过的无力感席卷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唐言商不会杀沐向晚的，他宁愿自己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也舍不得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分毫。
独有那个颈上流出的血已干涸的女人，似是早已料到一般，神色未改。慕衍琛恨的是唐家，是唐言商。但能让唐言商痛彻心扉的，除了沐向晚，再无他人。让他亲手杀了沐向晚，那才是最痛的。
“绝无可能。”
料想之中，林婉婷绝望地闭上眼，那两股泪滑下，脸色苍白的已经透支。早就知道的，何必再抱有希望呢。
“唐言商，可不可能，是我说的算。”
说话的人，不是杰森。而是杰森身后，坐在轮椅上的慕衍琛。那个嘴角噙着阴柔笑意的男人，悠悠站起来，那狭长的眸光中，是轻蔑，更多则是冷嗤。
沐向晚看着那个与正常人无异的男人，心中微微一凛，她还真的以为，他离不开轮椅呢。毕竟每次见他，好像都是一副彻底残了的样子。难怪云嫤会说，这个男人远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今晚，慕衍琛是有备而来，是要唐言商在她和林婉婷之间做一个选择，但是……目的一定不会只是这么简单。那么……他呢？顾以深呢？慕衍琛的计划，他知道么？
下意识地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