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秋后算账？
“那个，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别这么吊着，怪吓人的。”
挡住他的视线，林欢颜说话的声音很没底气。
“颜颜，你和他认识几年？”他开口，语气听不出好坏。明明很清楚，却还是想听她说。
提及牧圣歌，林欢颜眸色一颤，很久，没有再想起那个人的脸了。
“三年。”
顾言琛淡笑，夹杂着几许凉薄，也就是在他离开后的两年。
那人的三年，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他的十三年。
“告诉我，如果那天他来了，现在你还会在我身边么？”
林欢颜闷在胸口的情绪，瞬间停滞。水眸颤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如果那天牧圣歌来了。
咬唇，随即唇边勾起一抹凄凉的笑：
“没有如果。”
再多的如果，在现实面前都会显得那般无力。
掩下眸底的痛楚，女人扬起眉，哼了哼。
“顾总裁，你现在是在吃醋么？”
“是。”他凝视着她，眸色愈发深邃尖锐。
林欢颜郁闷，也不甘示弱回道：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你不也一样么。我都从来不会过问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