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陆深的动作是有些错愕一般的停了停,从认识她以来,陆深就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在那些风流的场所,早就习惯了那些风流的事,不想现在,却有些不敢置信到莫名的激动。
迟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破瓜的疼!
突然好佩服小西子喝醉了竟然没多少感觉,这明明疼了要死。
反正一整晚,迟涵是被折腾的没了什么力气,最后好几次哭腔着说够了的时候,却见他一次次换上新的避.孕.套。
听着男人没有丝毫羞耻心的话话来——
“乖,剩下的别浪费,都用完才行。”
……
沉沉睡去时,她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他满足的声音透着沙哑——
“我的欢儿,终于是我的了。”
他的欢儿,为什么不是迟涵而是欢儿呢?
区区一个名字,她有这么在乎么?
可为什么有一种,替别的女人跟他做了一场爱的感觉呢
从那晚后,迟涵说什么都不给陆深碰她了。
第一次的感觉,实在是把她折腾死了。
他却没羞没臊的告诉佣人,把她的东西搬到他的房间里。
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两人已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