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呢?我们不会真的在要这困一晚上吧?”要真困一晚上,他们非得窒息了不可。
“不会!”白惜朝胸有成竹般的回她,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倦,“明儿一早我还得赶飞机,我先睡会。”
“哦……”
一想到明儿他要同林茵一起飞新西兰,笑笑的心底,又开始泛起疼意来。
“对了……”
忽而,疲倦的男人,睁开了眼来,深邃的眼底,还染着淡淡的血丝。
他的头,依旧搁在她瘦小的肩头上,没有要抬起的意思,问她,“你刚刚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别带茵茵过去,为什么?”
这家伙,还在明知故问!!
“我记得,你说过,随便我来着!”白惜朝的语气里,噙着几分戏谑。
笑笑面色微白,不答他的话,只伸手去推他。
这女人,又开始生气了!!
白惜朝忙将手臂收紧几分,不让她有丝毫的逃离。
“我去新西兰工作,她去新西兰参赛!刚好同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但他想,或许,就如同他不喜欢她与云函宇走太近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是一种对于纸婚对象的尊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