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取代朕吗,别忘了朕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是大晟的储君,饶是你把遗诏编的天花乱坠,拿不出来,没有人相信,也是废纸一张,朕登基才是顺应天命!”
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聂暻听了这话,勾唇冷冷一笑,“信或不信可不是皇兄一个人说了算的。”
“李公公忠心耿耿跟在父王身边一辈子,而清虚道长对聂家有恩,跟父王更是知己,他们说的话你可以装傻不认,但你喊了父王小半辈子爹,他老人家的字你总该认得。”
说完这话,他从衣袖里拿出了那一张盖着国玺大印的绸绢,轻轻一抖,上面的字原封不动的展现了众人面前。
“是遗诏!先皇的遗诏!”
在场的文武百官只觉得脑袋嗡一阵响,争相恐后的凑了上来,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时只觉得全身都在发凉,换做是旁人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他们这些跟随老皇帝半辈子的朝臣,对先皇的字迹已经了若指掌。
绸绢上的字迹除了是老皇帝的以外,根本就不会有第二种可能,一个人的字迹就如一个人的灵魂一样,哪怕面相上长得一模一样,每个人的灵魂却没法完全复制,即便有人可以把老皇帝的字迹模仿的一模一样,那字迹中磅礴浩瀚的神韵也是模仿不来的。
看到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