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刽子手。”
“我可是他的亲舅父啊,从他当上太子到登上皇位,我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朝中上下若不是看着我王国邦的面子,谁会听命于他,说句难听的,就算他今天就死了,有我顶着这天就塌不了!他成天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作为作为,却让我这个当舅父的为他马首是瞻,他要是摘掉王国邦外甥的头衔,军中上下又有几个买他的账?”
“大哥,隔墙有耳,你我还是小心为妙。”
太后冷静的开口,却没有反驳王国邦的话,很显然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她和王家的支持,聂毅哪儿有今天?
王国邦见此,话锋一转,长叹一口气,“罢了,我说这些做什么呢,我一个舅父哪儿有资格在你面前怨怒什么,你瞧瞧那畜生如今的所作所为,对你哪儿还念及半分母子之情,但凡有点良心的也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受这份活罪。”
怨怒和愤慨在心里憋了太久,太后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眶怒道,“母子之情!?呵,他现在眼里只剩下骆心安那个贱人,哪儿还顾得上我这个母后,那就贱人也不知道在他面前挑拨离间了什么,整整七日,哀家病的人不人鬼不鬼,险些要死在这灵凤宫里,可他这个作儿子的去从始至终都没来探望过一眼!他眼里早就不把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