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只是一座亲王府邸,可在外却有商号、医馆和各处情报网,平时他们与普通人无异,但只要收到我的暗号,就会立刻按指示行动。”
“早在聂毅派我去漠北的当晚,我就已经派人通知过漠北那边的探子,敌不动我不动,聂毅若是不出手,我也不会轻举妄动,那晚要不是事发突然,我被亲信所害,也断然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说到这里,聂毅的目光一片凛然,“虽然我命悬一线,但也算是骗过聂毅对我放松了警惕,他肯定不会知道我还留有后手,只要当天我不跟探子联系,他们就会立刻行动,所以我当时根本不需要逃出漠北,只需要称这一口气联络上自己人,我就能平安无事。”
骆心安的心一直随着他的话起起伏伏,这会儿听见他这么说才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她发白的脸色,聂暻笑了笑,“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担惊受怕什么?”
“当初能活下来我就已经很满足,唯一的遗憾就是当时伤得太重,昏迷了整整两个多月才醒过来,没能及时来找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骆心安不敢细想他这番轻描淡写的话里实际隐藏了多少痛苦和折磨,心里难受的厉害,又不想让他自责下去,变故作轻松的掐了掐他的脸说,“两个月你还嫌长?你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