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就跪在大殿中等着给聂毅贺寿的蝶妍说,“你瞧瞧人家妍儿,都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跪在这里都比你这坐着的精神,你那脑子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压根没吧皇上和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逮住刁难骆心安的机会就借题发挥,字里行间都是对蝶妍的喜爱,如今更是养成了仿佛不将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都不会说话的毛病,看骆心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不得不忍受的脏老鼠。
骆心安若是跟这种老太婆计较,估计有十颗心都得气炸了,所以就当蚊子哼哼般听过去,举着杯子在宝珠的搀扶下刚走下台阶,那老太婆又冷声呵斥道,“一屋子的人都在等你,你就不知道快一点?当真是好大的脸面,饶是正宫皇后在哀家面前也不敢这般放肆,安妃你若是当不了这正妃,就趁早把位置腾出来留给有能力的人来当,别在这里磨磨蹭蹭丢皇上和哀家的脸!”
“母后。”聂毅不悦的沉下了脸,“这后宫之中虽是您做主,但这后妃人选朕还是说了算的,劳烦您几次三番都来替朕决定。”
他说这话看起来是帮骆心安出气,实际上真正懂他的人才明白他这根本就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不在乎太后看哪个妃子不顺眼,甚至是骆心安也是这样,只要是小打小闹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