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像个木偶一样,被聂毅牵着手,机械的完成每一个仪式和步骤,心里却一片死水,没有泛起半点涟漪。
一切在她看来都像是在看一场荒诞不已的哑剧,演的也都是别人的悲欢离合,跟她没有一丁点关系,哪怕那个跟聂毅手牵手一起拜堂的女人,跟她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眼前的一切让她的视线一片恍惚,仿佛看到了曾经在靖王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身穿火红的嫁衣,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但那时站在她身边的人是阿暻,他们就这样慌里慌张的成婚,甚至整个王府上下都来不及准备,一切都草草了事,完全没法跟眼前恢弘的场面相比,可她的心却跳的那样激烈,想要跟一个人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冲动是那么强烈。
到现在她都记得聂暻明明有些羞涩,但仍然绷着一张刀削斧凿的脸假装镇定,用那双墨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的样子,然而只要这么一想,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就像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体里撕扯,让人窒息一般的疼痛涌上来,她下意识的攥起袖子里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无名指上留下的浅浅戒痕,这里曾经有一枚戒指,一枚跟阿暻一摸一样的戒指,可是他那一枚被染上鲜血带回,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骆心安以为自己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