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就折煞奴才,奴才平时再忙也都是瞎忙,哪儿有来探望娘娘重要啊。”
骆心安垂眉一笑,脸上涌出些许红晕,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小声说,“我与陛下还未成婚,这‘娘娘’二字公公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否则让人听了去肯定得笑话。”
“这大婚之日都定了,礼部那边更是定了流程,本来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提前五日叫您一声娘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谁敢笑话一个试试?”
陈公公掐着腰理直气壮的说着,看起来似乎比骆心安这个当事人还义愤填膺,骆心安垂着头,耳朵已经羞涩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好了公公,快别说了,您这是要让我在这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才罢休么。这大夏天的,您肯定不会白跑一趟,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听了这话陈公公才笑嘻嘻的说,“娘娘冰雪聪明一猜就中,这一次奴才过来是替陛下传话的,今天南疆刚进贡了一批叫荔枝的水果,送到宫里的时候连冰碴子都没化,听说这一趟为了运这东西,跑死了十好几匹马,矜贵着呢,饶是奴才在宫里待了一辈子,早就见惯了好东西,这荔枝也头一回见,据说比冰糖还要甜,这会儿陛下正给娘娘冰着呢,娘娘您这就随奴才去一趟御书房吧。”
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