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忆了。”
这话说出口犹如闷雷落地,震的在场所有人都身形一晃,聂毅的眸子闪了闪,却成了意外平静的那一个。
“赵大人,说出来的话犹如泼出来的水,你下的任何结论可都是要承担责任的,这些不用朕提点你应该心里就很清楚,你可得自己看好了,哪怕再诊断一番,朕也等得起,但你必须给朕一个切实的答案,心安她是真的失忆了?”
赵太医一听这话跪伏的更低,“臣愿以性命担保,此事千真万确,这等事情,微臣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随意欺瞒陛下啊。”
聂毅闻言嗤笑一声,“不是朕不信你,而是凡事都要有个缘由,这好好一个人总不能淋了一场雨就说失忆就失忆了吧?”
赵太医料到聂毅会这样开口,所以不疾不徐的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病症本就不是皆由外因引发,受冷受热虽然都有可能使人生病,但长在脑袋里的毛病却往往由心而生。”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句,深吸一口气后才慢慢开口,“说句大不敬的话,任何一个人被仇人所伤,还要被迫与爱人分离承受后宫之人的欺压刁难都会承受不住,况且陛下还那样咄咄逼人的迫她入宫为妃,在她眼里陛下您早就不是什么皇上,而是她的仇人,她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