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一个悲伤的表情都没再有过,可她心里很明白,没有人能取代靖王在小姐心里的位置,小姐这样做事自有她的理由,她之所以担心是怕这宫中猛于虎的流言蜚语。
说着她转身就走,骆心安去一下子叫住她,“不必了,之前我不会扎这白布条,以后要是事情还是不明朗我仍然不会去扎。”
这话一出,宝珠和宝珍都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响之后还是宝珍先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的问道,“……小姐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靖王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奴婢们知道您心里有殿下,可别人心里却不知道,您为什么连为王爷披麻戴孝都不愿意,王爷若是在天有灵知道这件事,您就不怕他伤心吗?”
宝珠听完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使劲剜了宝珍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别人不体谅小姐难道你也人云亦云了不成!?
骆心安闻言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她表情淡漠,像一个冷淡的看客一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黑色的瞳孔里闪过汹涌的情绪,可随之又归于平静。
这副样子不用说别人,就算是她自己,若是不知道这一路走来她与聂暻的点点滴滴,看到这样一张脸也会觉得她狼心狗肺铁石心肠吧?
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