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她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抬起手帕捂住了嘴巴。
骆心安笑了笑,“你以为什么?你以为聂……陛下早就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蝶妍的脸一时间红的更明显了,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骆心安一挑眉,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事聂毅要是会主动告诉她才是真的日了狗了,恐怕在她屈服之前,他心里巴不得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以为陛下与姐姐既然是旧识,肯定是无话不谈的,毕竟……我学识浅薄,朝廷上的事情也不懂,给不了陛下什么建议,每晚陛下忙完政事还特意宿在我宫中陪我和孩子,都让我心里很愧疚,恨不得有姐姐这样的人可以陪陛下说说话,可谁知……”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骆心安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不过就是想告诉她,皇上对你也不过如此,纵然你现在受了伤被聂毅“金屋藏娇”养在这宫中,但你到底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先帝宫眷,没封为没品级,甚至跟皇上纠缠不清,还得背上一个“父子通吃”的污名。
就算皇上现在对你另眼相看,偶尔来这里探望一番,那又如何?我有孩子,有封号,有地位,甚至还有完全碾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