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想过最坏的一种可能,万一……阿暻这一次从漠北回不来了,这个小家伙就是他唯一的血脉,我要是不赌这一把,难道任凭聂毅将这个孩子亲手杀了吗!?”
“他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去杀手,更何况是阿暻最后的血脉,他要是知道恐怕挖也会把这个孩子从我肚子里挖出来。”
说到这里,骆心安的瞳孔里满是阴冷和嘲讽,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像呢喃轻声开口,“我不能拿孩子冒险,但对我自己却没什么犹豫的,就算只有三个月,也足矣了。”
赵太医被她决绝又冷静的模样惊到了,微微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由衷的升起一股钦佩之意,如果说之前早就对骆心安早有耳闻,那也只是在聂暻和聂毅的争斗之中,他一直以为她只不过是两兄弟之争的附属品,从没有真正打量过眼前这个女人,直到如今亲眼见到,他才肃然起敬,彻底认定她是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想及此处,他心里不禁仍然有些顾虑,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却被骆心安一抬手制止了。
“我知赵大人想要再劝我,但我意已决,下一次我希望能见到赵大人带着闭红来见我。”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赵太医最终拜在骆心安的灼灼目光之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恭敬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