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都被骆心安蒙骗了过去,他虽然早就知道骆心安是只无法驯服的野马,却不知道性子竟然烈到这种程度。
他气的怒不可遏,抬手就要给骆心安一记耳光,可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软,接着捏着骆心安肩膀的手心一阵湿热,竟被鲜血一下子染红了。
再低头看一眼骆心安,她因为剧烈的动作,此刻已经几近昏厥。
聂毅再大的火气这时候也只能堵在心口,扫了一眼整个大殿的一地血腥,他心里一阵烦闷,知道骆心安这是旧伤复发,必须马上救治,而若是再像以前一样让其他宫女来伺候,这伤情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心烦意乱之下,他将骆心安重新抱回床上,对着宝珠和宝珍厉声说,“你们留在这里好生伺候,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朕第一个叫你们陪葬!”
说完这话,他带着一众侍卫和两具老阉奴的尸体,转身跨出了大殿,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得先料理骆心安给他留下的这一整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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