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隅顽抗,最后连你自己和一王府的影卫,还有骆心安一起赔在这里,还是聪明一点,牺牲你一个,保住这些无辜的人。”
聂暻漆黑的眸子阴沉到了极致,死死的攥着拳头,上面青筋都跳了出来,他恨不得立刻将聂毅碎尸万段,可是却没有失去方寸,而是深吸一口气,沉声说,“你不必威胁我,杀了心安?我想你压根没这个打算。”
“你当我不敢!?”聂毅陡然阴下脸来。
“你当然敢,你连父王都敢杀,更何况是我和心安,但你杀了之后可要想清楚后果,在外人面前你那么努力装作顺理成章继承大统的样子,目的不就是为了掩盖亲手杀了父王的事实吗?既然已经装出孝子的样子,没有给父王守够三年孝期,就要亲手杀掉后宫里的女人,是多迫不及待想让人知道你的伪善嘴脸?”
聂暻每说一个字,聂毅的脸就青一分,这时聂暻露出讥讽一笑,“哦对了,皇兄曾经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跪求皇上封心安为你的太子妃,如今父王刚死,你就要杀掉曾经‘最爱’的人,真是好一个谦厚孝顺的‘贤君’啊。”
“得不到的就要毁了,父王如次,心安亦是如此,到时候我若再一死,那可就真的热闹了,凭空给民间的唱曲人提供了个好素材,曲名儿臣弟都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