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本宫这里可要好好谢谢你了。”
这句冷嘲热讽无疑在讥讽聂暻现在手握大权,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可聂暻就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一般,淡淡的说,“父王病重,将此重托交付在臣弟身上,这自然也就是臣弟的分内之事了,皇兄不必言谢,这时臣弟应该做的。”
聂毅的脸顿时一僵,气的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径直走上了祭天台阶。
他的身后跟着长长地侍从,但离他都非常的远,只有一个心腹伴随左右,这时他回头看了他一眼,沉声问,“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
“殿下放心,已经全部就位,就等您一声令下。”
聂毅冷笑一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抬头望着邀星台那仿佛通天的遥遥长阶,和那把放在最顶端象征着权利最巅峰的龙椅,他的眸子里掀起了铺天盖地的风暴。
“过了今晚,一个全新的大晟朝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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