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但聂暻如今摄政监国的身份摆在那里,偏偏他又是个闲散性子,对金银珠宝根本看不上,所以这一说倒也解释的通,于是她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长长的呼了口气之后,这时才感受到被极大惊喜砸晕的感觉。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呆在这皇宫,说到底当初如果她不管不顾的跟聂暻远走高飞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舍不得聂暻身败名裂,也不愿意两个人永世逃亡,所以这才苦中作乐的留了下来。
甚至她早就想好了以后的路,如果哪天她在这皇宫之中实在待不下去了,想要逃离这里想必一定会大费周折,甚至会跟老皇帝刀剑相向,在她的设想里,从没有一种可能是老皇帝主动放行,可现在竟然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实现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聂暻抬起头,目光灼灼的说,“等。”
“等?”骆心安惊讶的挑起眉毛。
“对,我们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可皇上不是已经同意让我们走了吗,为什么还要等时机?”
聂暻闻言嗤笑一声勾起了嘴角,看了骆心安一眼,眸子里泛起一层幽深的色泽,微微眯起眼睛说,“你觉得以父王无利不起早的心思,会正大光明的下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