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早就无迹可寻,清虚道长也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对是否奏效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更何况是治愈之后的遗留症状了。”
“前些日子,道长已经亲自帮儿臣查看过身体,儿臣的怪病虽然已算是康复,但到底阳气瘀滞多年,哪怕已经疏散,也还是留下了阳气不足的病根,即使与寻常女子成了婚,也很难再孕育自己的孩子。”
聂暻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口气平淡没有起伏,但他越是这样越让老皇帝听出了他字里行间沉重的遗憾。
这时,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勾起嘴角露出淡淡一笑,“就在儿臣最消沉的时候,幸好还有心安,他道长告诉儿臣,虽然儿臣与其他女子孕育子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因为炉鼎和我之间本来就有感应,所以与儿臣适配的灵敏度也会一般女子高很多,而现在,或许是老天怜悯,心安怀里儿臣的孩子,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听了这些话,老皇帝陷入久久的沉默,胸口起伏了几下,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聂暻适时帮他添上一杯参茶,对上老皇帝复杂的目光,低声说,“父王,您知不知道,纵然母妃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原谅过您。”
闻言,老皇帝身形一抖,手中的参茶洒在手上,留下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