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我跟皇兄还有李校尉没分别吗?”
骆心安笑着追吻了上去,两个人的嘴唇相贴,说话的时候唇瓣厮磨,发出黏糯湿润的声音。
“蜡烛是你放的不假,可李校尉作恶多端,本该千刀万剐,你这是谋着私心做为民除害的好事,就算后面引来这么多祸事,可虐待百姓的不是你,叫来聂毅的也不是你,把蜡烛扔进马棚的更不是你。”
“这就像我知道砒霜有毒,所以用它去毒死来偷鸡的黄鼠狼,而你却趁机偷走毒药去害隔壁邻居一样,从本质上你们的出发点就不一样,有心机又不等于心机婊,你干嘛要把这些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心机婊”三个字让聂暻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刚想问一句什么是“心机婊”,结果嘴唇又被骆心安落上了零星的碎吻,他心神一晃,没再继续追问,搂住她的脖子重重的压下来,等两个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他气息不稳的轻笑一声,“我真怀疑如果没有把你娶进门,你这套诡辩理论是不是就要换人用了?”
骆心安一挑眉毛,“那当然,没结婚没领证的,谁认识你是谁啊。”
她说的话聂暻听着怪异,“领证”两个字更是前所未闻,可这些一点也没妨碍理解。
他就势压上来,不顾骆心安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