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这一个月,也是连翘升掌管敛华殿膳食的一个月,自打骆心安说了她很快就会动手之后,宝珠和宝珍的眼睛恨不得天天黏在连翘身上,生怕她背后下什么黑手,可是这都过去了整整一个月,她一直安分守己,不仅日日换着花样给骆心安做好吃的,而且人也变得十分机敏聪慧,再也不是当初刚来敛华殿时那副怯懦无用的样子。
她越是安分守己,宝珠和宝珍心里越是不安,恨不得一把抓住她的小辫子,但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滴水不露,让人连为难她的借口都找不到。
“小姐……您说会不会真是我们冤枉她了?这都一个月了,她成天接触您要咽进肚子里的汤汤水水,要动手早动手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宝珠有一天实在憋不住偷偷问骆心安,结果得到的只是一声轻笑,“急什么,她刚刚在我面前露了马脚,心里肯定正虚着,哪儿这么容易下手?再等等便是了,狐狸的尾巴是藏不住的。”
事实果然正如骆心安所料,连翘之所以没敢轻易下手,完全是因为之前吓到了。
骆心安“侍寝”回来的那天早上,她从敛华殿走出来的时候,背后就沁出了一层冷汗,当时太急于打压宝珠和宝珍,她一不留神就放松了警惕,可再转念一想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