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墙上挂了一幅巨大战略要塞图,与桌子上的沙盘交相辉映,一看就知道这里定是老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
骆心安撩起衣袍,恭恭敬敬的冲着屏风跪地行礼,“奴婢骆心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死寂,冗长的死寂。
老皇帝并没有搭腔,更没有叫她平身,甚至连在不在这屏风之后都不知道。
皇上没有开口,谁也没有胆子擅自起来,更何况如今还是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低下,骆心安就算是再不情愿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作死,只好继续认命的跪在原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个小时……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等骆心安默默地在心里数到第三千六百下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其实刚跪下没一分钟,她就已经膝盖酸痛,脑袋发胀了,原本吃过“夜宵”刚好一点的胃又开始翻涌起来,使劲拍了拍胸口,她才把那一股股上泛的呕吐感给压了下去。
她本来就是个现代人,根本就没有逢人就跪的习惯,当然也不可能练就一对“铜墙铁壁”似的膝盖,她早就说老皇帝好不容易召见她一次,哪儿可能这么轻易的放手,原来所有的损招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