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迈,直接转身往外走,李公公赶紧堵住她的去路,一脑门汗的说,“小主,皇上急召都下了,这会儿肯定在等着您呢,您现在这又要去哪儿啊?”
一听这话,骆心安在心里不住的冷笑,别人不知道老皇帝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在身边伺候的老阉奴也不知道吗?装出一副真要送我去侍寝的样子,不就是为了演给后宫那些女人看么,在这里跟我演什么戏?
眉毛一挑,她露出疑惑又不解的神情,“公公,您自己都说皇上下了旨意,这会儿正要急着见我,那我哪儿还敢拖拖拉拉的沐浴更衣啊?”
“您也知道女子沐浴更衣可不是一时半刻能完成的,又是洗澡又是熏香,还要涂各种各样的香膏脂粉,这会儿夜都已经这样深了,你还让我洗澡,这不是诚心晾着皇上让我抗旨不遵么,一会儿皇上若是追究起来,恐怕公公您也不好交代。”
说完这话,她淡淡一笑,绕过他径直走了出去,留下李公公一个人僵在原地,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
皇上只是让他把骆心安给“请”来,理所应当的暗示他这就是“翻牌子”,可是的确没有明确说过一定要让骆心安沐浴更衣之后才能来见他,毕竟“侍寝”前沐浴更衣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谁还会特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