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现在的局势再合适不过了,可惜,朝中之人并不都这样想。”
“你说……镇国将军和那些‘太子党’?”
聂毅冷笑一声,“岂止,这件事若没有聂毅授意,他们这些人怎么敢?王国邦这个老东西,仗着家族势力,倚老卖老猖狂到现在,身为镇国大将军本应该忠君为国,他却只顾自己氏族利益,骨子里除了嗜血杀戮就是男盗女娼!”
说到这里,聂暻眸子里卷起了骇人的风暴,目光越发的冷冽似刀,讽刺一笑道,“若想北上夺回那几座要塞之地,必须要经过喀什与漠北的边界,那里驻扎着上百个城市,人种繁杂,国界不清,各自拥兵自重,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若是强取,我大晟可能还没到漠北已经死伤惨重,所以必须要用怀柔政策。”
“可王国邦这个老匹夫今日在朝堂之上,竟然敢说要带着兵屠城,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杀光那里的兵之后,再屠杀平民百姓来庆功,男的一个不留,女的收做军JI,看到时候还有谁敢阻拦大晟的兵马。”
聂暻每说了一个字都像结了冰霜,眼中的讥讽越发的浓重,“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这样说也就罢了,王国邦往那里一站,一众太子党立刻全体都站出来,齐声恳请父王下令让王国邦带兵收复失地,一帮子人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