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迎了上来,“参见心安小主,老奴可等您多时了。”
刚才看到这老太婆对旁人那副冷嘲热讽的傲慢德行,如今突然看她笑成一朵菊花,骆心安还有点消化不良,警惕的眯起了眼睛,脸上却不动声色,“嬷嬷不必多礼,今天这殿试该是我托您的关照才是。”
“哎哟小主您这话可就是折煞奴才了,能给您效劳是老奴天大的福分,怎么受的起小主您这样的大礼。”
说着她凑上来扶着骆心安,阿谀奉承的殷勤样子溢于言表,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骆心安这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小小秀女,而是只手遮天的大贵人。
要不是方才已经知道她对旁人是个什么嘴脸,骆心安还真要以为她的话有那么几句真情实感,所以如今再看她这样子,骆心安心里就更加生疑,这宫里的人各个都是势利眼,没有一个人是傻子,像这种老油条如果没有什么目的怎么会这样殷勤。
“我何德何能让嬷嬷如此照拂,嬷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骆心安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老嬷嬷没想到她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脸色一僵,接着又挤出一抹笑,“小主您看看……您这话说得……老奴哪有什么话需要直说,您心里不是应该比奴才清楚么?”
这话把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