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试身手,一会儿这老阉奴指不定死的有多惨。
一想到这里,她捂嘴偷偷地笑了起来,这时正好总管也抱着烫壶跑回来了。
骆心安笑着伸手,在烫壶接到她手上的一刹那,总管脸上那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差点把她给逗笑。
总管冻得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半个身子都快没知觉了,骆心安却连眼皮都不掀一下,一直闭目养神,一副睡着的模样。
等到总管再一次冻得透心凉,牙齿打颤的声音她都听得到的时候,骆心安才懒洋洋的睁开眼,又一次把烫壶递给他,让他去换热水。
这样反复折腾了少说有五六次,骆心安怀里的烫壶始终热乎乎的,暖得她脸色都红润了几分,额头上甚至还沁出了一层薄汗,而总管的精神却彻底被打垮,再也没了之前那股得意算计的模样,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跟根儿蔫韭菜似的,垂眉丧眼的立在原地,冻得整张脸都青白一片。
骆心安掀开烫壶的盖子,把手往壶口一放,一股股热气浮上来。
她瞥了总管一眼,把壶又重新塞给他,“公公,就这样的温度没一会儿就冷了,怎么在怀里抱得住,我身子虚,麻烦您重新去换壶滚烫的吧。”
“你——!”
总管气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