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言,当时听说骆心安来了的时候,他以为三两句话就能把骆心安糊弄进殿,所以压根没想着披件厚衣服,只穿了件单袍就跑了出来,结果现在不仅没有害了骆心安反而让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呆在这里吹冷风。
他冻得不停地哆嗦,鼻涕眼泪一大把,全身僵硬的像是失去了知觉,目光控制不住的一直往骆心安手里那个烫壶上瞟,心里早就把骆心安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了,恨不得立刻烫壶抢过来揣自己怀里。
骆心安早就注意到他的神色,但故意不说话也不往他身上看,等欣赏够他这幅苦不堪言的的德行之后,才慢悠悠的掀开眼皮子故作关心道,“公公,你冷不冷?”
总管冻得再厉害也不敢说出来,赶紧摆手道,“不冷,不冷,杂家多谢小主厚爱。”
他本以为骆心安问出这话是心软准备让他进殿了,谁想到骆心安却在心里坏笑一声,一脸无可奈何地说,“还说不冷,嘴唇都发紫了,既然你不愿回去,那就起身活动活动吧,帮我重新去换些热水,这烫壶里的水都冷了。”
总管的脸直接一绿到底,这骆心安分明就是故意耍着他玩!
他在宫里当值这么多年,混到如今这地位,还没有哪个秀女敢给他脸子看,更没人敢像这样使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