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心里哀叫一声。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梦见自己和聂暻这么……这么荒唐的梦境……明明以前从不会这样。
一定是最近快开春了,再加上聂暻那家伙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她才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
赶忙把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几分,可身体猛然一酸,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又凶狠的往里面进入了几分,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唔……”她猛地闷哼一声,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如果只是梦的话,这种被侵入的感觉未免也太鲜明、太真实了,就像……就像真实发生了一样。
等等……真实发生!?
她倏地瞪大了双眼,脑袋里恢复了些许清明,恍惚的视线也终于有了对焦,原来方才入眼的那一片火红色是房间里大片大片的红绸带,所有象征喜庆的东西都摆放在原处,桌子边那一对龙凤呈祥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这会儿正冒着一缕余烟,扔了一地的衣物和撒的到处都是的红枣莲子,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拜堂成亲、主动求婚、洞房花烛、颠倒龙凤……所有的记忆像潮水般一下子涌上来,什么坐在聂暻身上被打屁股、被折腾狠了哀声求饶,最后还恬不知耻的喊他相公什么的……昨晚的一切像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