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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暻对于这种事情其实毫无经验,唯一的体验也只是跟骆心安,那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没有越雷池半步,如今突然解禁,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甚至来不及去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做,完全是凭着本能一点点的掠夺着骆心安身上每一处的甘美。
或许正是他毫无技巧的掠夺和吞噬,反而让骆心安有一种被野兽狠狠的压在掌下,一点点的被撕裂咬碎吞入肚子的错觉。
“……嗯……”她嘴里发出闷哼,几乎快要断气,可聂暻一听到她被吞进喉咙里的沙哑轻呼,眸色又暗了几分,不仅没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一抬手就扯掉了骆心安的腰带。
“唔!”骆心安惊呼一声,眼睛睁得老大,没了这跟束腰的带子,垂坠的红纱瞬间四散,顺着她的肩膀滑到了脊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胛骨,在暧昧的烛灯下散发着惑人的光泽。
这一瞬间,骆心安简直快哭了,她觉得此刻的自己越发像一只被蒸熟发烫的“粽子”,这会儿绳子都解开了,粽叶也裹不住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剩下乖乖被人吃干抹净的份儿了。
聂暻顺着她的嘴唇,从脖子吻到锁骨,最后落在露出来的那一片肩胛骨上,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从下往上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