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手脚的地方,更何况弓箭现在已经在尼泽尔手上,用中原人的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小太监手上连箭都没有又凭什么赢下这场比赛?
这样一想,巴隆的心落回了肚子里,笑着点头道,“公公说的没错,这一场的规则的确如此,不知公公突然问这个所为何事?”
一听这话,骆心安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答反问道,“也就是说这一场比试,比的只有远度,谁的箭飞的远谁就是最后的赢家,再也没有别的要求了对吗,巴隆大人?”
巴隆挑不出她这话里的错,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那奴才明白了。”
骆心安展颜一笑,目光越发明亮,冲着老皇帝行了个礼,“陛下,按照巴隆大人的意思,既然只是比远度,那么奴才就一定可以做到,请陛下给奴才一次尝试的机会。”
老皇帝看了一眼远处坐在那里带着嘲讽笑意,等着看好戏的尼泽尔,点了点头同意了骆心安的请求,反正连出题的喀什国都不阻拦,他当然更加乐见其成,更何况他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骆心安到底凭什么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这时,就看骆心安从背后拿出一根自己的箭,冲尼泽尔的方向走去。
就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