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子不介意它跟着一起凑个热闹吧。”
尼泽尔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聂暻的眼睛,想要看透他的心思,可是却一无所获,他猜不透他让这小太监带只鸽子究竟是什么意图,难不成只是为了在他遇上危险的时候好及时回来送信儿?
一想到这里,他在心里不屑嗤笑一声,中原人当真是胆小又多疑,你以为带了只破鸟儿就能起多大作用么,本王若是想弄死这狗奴才,等这信鸽捎回消息,人恐怕都已经凉了。
“你愿带着便带着,到时候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也好让这东西提前来给你们大晟送信儿。”
说完他张狂的哈哈一笑,一转缰绳,骑到了前面。
聂暻又吹了个口哨,那只灰色的信鸽振翅飞到了骆心安肩头,还极为通人性的蹭了蹭骆心安的耳根。
“小灰乖。”骆心安被挠的一阵痒,忍不住摸了摸它光滑的羽毛,以前她就见过聂暻养的这些小玩意儿,但一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这会儿就更猜不出聂暻没来由的让她带着只鸟儿一起比赛是什么意思。
可聂暻也不给她多做解释,只是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骆心安惊讶的一挑眉毛,“真这么灵?”
“百试百灵。”聂暻难得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