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女并非有意亵渎贵国神灵啊!”
一看这情形,皇后也坐不住了,赶紧陪着笑脸对旁边的老皇帝说,“是啊陛下,毕竟这骨笛并不常见,连满朝文武都没有分辨出来,更何况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兴许一切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这话一出,旁边一直在看戏的骆心安笑着勾起嘴角,看了旁边怒不可遏的尼泽尔一眼,抬手摸了摸鼻尖,用来掩饰自己此刻心中的啼笑皆非。
果然一听这话,尼泽尔直接冷笑出声,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洛心慈,讥讽道,“误会?你这贱人把我们喀什人当傻瓜了吗?”
“鹰隼之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品种叫秃嚾,我连听都没听过,旁人或许看不出这骨笛的材质,但我们喀什人对瑟掳屠的每一根羽毛可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别以为自己胡编一个名字就能掩盖过去,你这一套骗骗你们中原人还行,休想在我们这里蒙混过关。我不管你到底是故意卖弄不懂装懂,才将瑟掳屠叫成秃嚾,还是根本就存心侮辱作弄我喀什国,总之贵国必须今日给我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洛心慈刚刚还在这里侃侃而谈,一副自己对骨笛多么了解的神气模样,一转眼就被喀什国人亲手打脸,没有哪个国家比喀什更精通鹰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