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暻就是不放手,偏偏脸上还摆出无比正经的表情,把所有不能见人的动作都隐在桌下,任谁这时一眼望过来都不会发现一丁点端倪。
这时常月翘的舞已经跳到了尾声,骆心安羞耻的脑袋都快冒烟了,往聂暻那边一看,见他竟然罕见的露出一抹淡笑,挑衅的回望过来,眉毛一挑,似乎在无声的说:想让本王松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平时有多容易害羞,到了这种时候都会突然变得极其恶劣,每次都步步紧逼,毫不退让,把一向强势的骆心安逼得无路可逃,只能败下阵来乖乖认栽。
眼看着音乐的声音越来越低,骆心安一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紧张羞耻的都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拿着茶壶装作给他倒茶的样子,凑过去飞快的亲了他脸一下。
聂暻不满意,在她刚要抬头的瞬间,偏过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嘴唇,重重的吻上去,像是不过瘾似的又接着咬了一口,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起头,继续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看表演。
骆心安捂住发疼的嘴唇,被他这副大尾巴狼似的表情气得耳朵通红,又没法当场发作,只能干咳一声,像是再多看这家伙一眼,就会被旁人发现端倪一般,快速把脑袋尴尬的转到了一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