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特意跑这一趟,若不是这一次事态紧急,父王也不会深夜召我们前来,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他明知道聂暻今晚就住在祥和殿,还知道他之所以晚到肯定是因为骆心安,甚至都能想象得到他跟骆心安耳鬓厮磨,衣衫半褪的时候,被圣旨硬拖出来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聂毅的眉宇舒展,瞳孔里露出一抹不动声色的快意,我还没有碰过的东西,你也休想动一下,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脱光了也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想必非常不错。
脑海中不知道为何会浮现出当时在青云观大殿里第一次见到骆心安的场景,她就用那双深潭似的冰凉目光看着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像一根透明的刺扎在心口,平时不碰也感觉不到什么,可一旦想起来,就刺得心口发疼。
而她在聂暻面前却是柔软的,目光也是带着温度的,一想到这样一个全身是刺冰冷冷的女人,或许有一天也会在他面前脱下所有伪装,臣服在他怀里,那些她想要奉献给聂暻的一切,从身到心,以后都将属于自己,再也与聂暻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聂毅的瞳孔危险的眯起,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两个人一同走进了御书房,此时老皇帝正穿着就寝的明黄色长袍,面色冷凝的看着桌上